如此接连数日,无论赵高怎么样派人来请子婴,子婴就是装病不去,死活都不去。 “以为如此就能躲过?” 赵高府邸,一张木椅直接化作了齑粉。 赵高走了出去,身后并未跟多少的随从。 子婴的确是对他有了防备, 但是子婴又能如何?苟延残喘罢了。 赵高心中盘算着重重可能,最终觉得如果能够说服子婴老老实实的,继续做自己的傀儡,才是最为完美的。 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