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在她身前跪坐下,但即便如此,我还是比她要高些。 我脑袋微微向前倾斜,目光尽量与她平视。四目相对,她目光清澈,眼神清冷,回望着我。 相视许久,或许是从来没人敢与她对峙过,或许是我离得太近。她身子微微扭动,有些不适的闭上眼睛,不再看我。 “此事自然该如此,前辈再不欠我人情。” 看着闭目盘膝坐在我身前的月白身影,我心中没有得意,只是长叹一声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