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都要羞死人了。

没过多久，赵阳端着两杯咖啡进来了，他见夏冰还在犹疑考虑，不禁笑道：“没关系，长夜漫漫，你慢慢想，不过明天早晨我就要回去了，要是等我走了之后，你的病突然发作，那可就没人帮得了你了。”

说着，赵阳把咖啡递给夏冰。

夏冰接过咖啡，轻轻喝了一口，却立刻皱了一下眉头，说：“怎么又苦又酸又涩的！”

“哦，我没放糖。”赵阳笑道：“听说还得放奶，不过我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