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少邦是个不服软的脾气,墨千痕又是个不着调的性子,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几率确实挺大。 白无绝一惊“墨千痕竟敢卸磨杀……呃,过河拆桥?他奉命宣人,凭什么?他为何能独善其身?” 谢家之事,他是主力啊。 最该审的就是他。 明明是他巧舌如簧诱使左少邦去的谢家,怎么一转头,还倒打一耙了? 果然是卑鄙恶劣之徒。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何田田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