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高速路上飞驰,窗外的高架上金色的稻田,还有零星的砖瓦屋,偶尔能看到一些枯黄的连片草地闪过视野。 耳机里的肖邦不断敲打着耳膜,但降e大调夜曲也无法平复他不安的心绪。头靠在窗户上,顾渊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,但还是觉得憋得难受,身旁的高练注意到了他的异样,用肩膀顶了顶他,问 “晕车了?” “没有。” 顾渊摇了摇头,不同于晕车带来的恶心感,他现在的感觉更像是溺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