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事实。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柳峰想。变得不再充满希望,拨出电话的那一刻没有了忐忑不安的心情,听到对方声音时候的雀跃也已消失殆尽。 回想起刚知道情况时的第一个月,对寻求帮助的渴望多到几乎满溢,每天打一两个小时的国际长途毫不心疼,但逐渐的,适应了不断重复的失望过程之后,这股希望开始冷化、退却。说着不同语言的医生,检查、诊断,最终都得出了相同的结论——这些事情堆积起来一点一点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