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琴盒轻轻地在她身后晃动着。 她驻足于一片春色之中,出现在那么美的地方,就像一个奇迹般的偶然。 “是你啊陈歌,你看到……了吗?我想给他一个惊喜,所以特地在这里等他的。啊,他来了。”后面她说了什么,陈歌没有听清,就像是刚刚近距离听完了肖邦《谐谑曲》的演奏一样,耳朵里全是隆隆的轰鸣。 结束演奏的小提琴手,向她等待着的人飞奔而去,穿越层层人潮,手中怀抱着鲜花,就好像是电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