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顾渊发现橘子正以一种非常慵懒的姿势趴在自己的胸口,那根毛绒绒的尾巴一下一下地轻轻搔着他的鼻子和嘴巴。 黑色的衬衫上沾满了橘黄色的猫毛,手指尖湿漉漉的,因为马里奥正在锲而不舍地舔着他的食指。 墙上的挂钟刚刚指向六点,顾渊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,镜子里的自己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忧郁,气色相当一般。 他摸摸自己的脸,下巴上软软的胡子似乎又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