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感觉你答应得这么勉强,不想去可以不去的。” “我想去!” “那你的手还这么冷?”顾渊把两人握着的左右手举起来,“凉得跟十二月的雪一样,我的手都要被你冻僵了啊,这不是害怕的表现是什么?” “就是害怕的表现啊。” “那你还想去?” “这又不矛盾。”池妤撇头看向右手边的过山车,“即使害怕也要大踏步向前,不是老师一直以来都告诉我们的道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