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自己的事情?” “你不是要,去忙文学社的事吗?” “没有啦,那件事晚上再说吧,走,我陪你去训练。想要参加三千米,可得好好练习一下才行啊。” “知道啦——” 平稳地度过了一下午,去找文堇的时候,顾渊觉得自己仿佛就是在上刑场,而且是无人押送,“自主自愿”地走向断头台那样。 “唉……到底该怎么办……” 来到那条熟悉的走廊,先前就倾倒的翠竹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