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书桌和书架,中间夹着窗户。屋里的日光灯没有打开,只有床头柜上的小夜灯散发着一点点昏黄的灯光,陆思瑶微微颤抖着长长的睫毛注视着那黄黄的小桔灯,轻轻地抒了一口气。 掰着手指头默默计算了一番,提起笔,在桌上的台历上又一次重重画圈。 两年零五个月。 两年零五个月并不多么漫长,抛进时间的长河里,闭起眼瞬间就消散,连条涟漪都激不起。但时间就是一种这么奇妙的东西,对某些人来说是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