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去十年了,搞清楚她当时的想法,真的还有很大的意义吗?” 陈歌也摇了摇头。 “我也不知道,但这问题困扰了我这么多年,怎么样也得对自己有个交代吧。” “真是个笨蛋啊,而且是个十年没变的笨蛋。”司君墨的语气里带着叹调,“应该没救了吧。” “你说的是你自己吗?”陈歌站起来,拎了拎衬衣的衣领,朝店门口走去,玻璃门打开的刹那,站在呼呼吹的风口底下,他顶着凌乱的头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