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那躺在树后面的……她。” 在重重地眨了两下眼皮之后,陈歌挪开了那只挡在眼前的手,转身面对着低头不语的张云,这时候瞥见了那一头略显稀疏的斑白头发,瞳孔不由地微微一缩。 “我知道,我也记得。”张云摸了摸自己那头稀疏的白发,“这些年来我到处礼佛,就是想求得一个心安,但最终的结果你也看到了,头发白了,也少了。我还不到四十岁,新的学生已经开始叫我张爷爷了。” 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