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。”顾渊点了点头。 “一开始我把他和那些脑子里没有什么东西的货色归为同一类,甚至觉得他比起那些家伙来还要不如一些,毕竟连采取哪怕一点点行动的勇气都没有。但是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,我发现他和我想的可能不太一样。” “怎么说?” “那天我从徐大仙办公室回来,结果发现他已经站在教室外面了,而且也是同样的姿势,低头含胸,左顾右盼,但视线的焦点一直保持在教室的方向。而我从他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