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和顾渊一起来这儿已经过了很久了,拆除工作早已全部结束,但是似乎还没有成功转租出去。整个屋子里除了门口的两块玻璃以外什么都没有,地板也全被扒光,只剩下了难看的水泥底面,而且有东一块西一块的涂料残渣,就像是撕破伤口之后形成的痂。 门前不再种满好看的木牌子和茂盛的花草,玻璃移动门后面,左手边的柜台倒是还在,只是没有了不太甜的奶茶和不太苦的咖啡,也没有了精致但是味道平平的点心,取而代之的事柜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