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猩红的黏稠液体浸透了布料,撒在台阶上。 她没注意到,就这么一路滴答地上了楼。 八楼是顶楼,一楼两户,门对门,一扇门能打开,另一扇门已经被杂物封死了,楼梯间里拉着绳子晾着湿衣服,半夏从黑色的外套底下钻过去,摸了摸头发。 到自己家门口,袋子换了个手,从口袋里摸出钥匙,“嘎吱——”一下拧开门,然后进门放下东西换鞋。 “爸妈,我回来啦。” 爹妈都坐在沙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