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口近处嗅了嗅。 没有味道。 很难想象这东西居然一直就待在电台里,待在房间里,待在触手可及的地方,和她待在一起,待了那么多年。 在过去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,女孩和它同吃同睡,分明是互相陪伴了好多年的老朋友,可她却刚刚才认识它。 “认识一下。”半夏捏着它,把它举高,闭上一只眼睛俏皮地说,“密钥先生,你在我这里住这么多年,房租就不收你的啦。” 将密钥藏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