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跟着暖阳苦笑,微微敛着的眉头竟然恢复如常,连脸色都淡淡的看不出任何喜怒,让暖阳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——事情越不可理喻,墨铭居然越发冷静。 “我知道这件事儿的时候,他是季平,这两日,他才易容成兰儿的样,跟在咱们身边。”暖阳想起和季平初次相逢时的样,恍如隔世。 墨铭面无表情的安静了一会儿,才释然道:“原来如此——你没有早点告诉我,定然也是这两日才知道的。”居然不是说,你早就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