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在眼眶里的泪滴也随着这个动作扑落落掉在地上,渗入她的鲜血里。 待所有人都走出去了,偏帐内只余越柔一人时,月歌连忙紧走几步朝她走了过去,远远的停在数丈之外,才再次屈膝跪在地上叩头道:“月歌拜见公主” “居然是你来找我?”越柔的嘴角虽然含着笑,却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笑是冷的,仿佛一不小心碰到都会把人冻成冰棍儿,“看来,你的胆果然不小,啊?” “公主恕罪……”月歌本来就在叩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