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半宿都想不清缘由,头脑虽然越来越混沌,人的精神却也越来越清醒,无论怎么睡都睡不着,索性翻转了身,呆呆的看着黑暗沉睡的墨铭。 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夜的亮度,眼前的墨铭在黑暗显得更加轮廓分明,他安静的沉睡着,单纯得仿若初生的婴儿。 想到墨铭如今对自己种种的好,暖阳忽然失笑起来:自己这是怎么了?为了一个八竿打不着的人患得患失?是嫌日太过平静安逸,非要臆想出一个人来调剂生活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