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将越柔的话简单的说了一遍,并道:“二叔真是有手段,本来越柔还不肯说,二叔只说了几句话,越柔便哭成了个泪人儿,然后便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了。” 墨铭跟着她笑了一回,才道:“现在的问题有两个,第一,她说的那个对我极重要的人是谁?第二,就算她不再听沈枫的话,只怕沈枫也会想出别的法来,到时候你我更加被动。” “正是如此……”暖阳点头叹了一句,见墨铭眉头紧皱,心念一闪,立刻起身去捏他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