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干净,又穿上臧国特有的小袖、披帛和高腰襦裙,顿觉神清气爽,斗志昂扬,随即把已经被丫头们擦得半干的长发梳理好,就那么披着回了东屋。 刚一进门,她便看见似乎也刚洗过澡、换了衣裳的沈柯坐在屋里的桌边,若有所思的喝着茶——不知道是他在喝茶还是茶喝他,那杯里已经空了,小丫头举着茶壶等了老半天,想他一放下便沏水,他却浑然不觉,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浅啜着。 暖阳虽然早就跟他在那车舆里共处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