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与六郎何干?”楚宸扬眉。 “与我也大有干系。”王岸知慢悠悠地说,“我自小与表弟相看两厌,但凡是破坏他的事情,都会让我心情愉悦。” “是吗?” “是。” 楚宸坐直的身子重新歪了回去,沉默了一会儿,意味不明地说,“六郎不止如此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