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含那小子是年少狂妄了些,但倒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。” 荣德伯不干了,“陛下!苏世子明明……” 皇帝瞥了荣德伯一眼。 荣德伯立即住了嘴。 皇帝对广诚侯摆摆手,“行了,爱卿既然知错,朕就不罚你了,下不为例。” “是。”广诚侯心下一松,看了荣德伯不服气的神色一眼,告退出了南书房。 广诚侯离开后,荣德伯满腹的不满,“陛下,苏含那小子,仗着是镇北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