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懿愣了愣,怔在当处一会儿,将如意的手轻轻放下,拉过榻上松竹纹绣薄衾盖好,起身走出寝殿,倚着殿柱放声大笑。 “夫人这般开心,笑什么?”佩兰送上手巾,好奇问道。 “我笑那椒房殿的老妇,”戚懿擦了擦眼泪,笑意却歇也歇不住,“她为了儿子和吕家费尽了心思,却偏偏自己的儿子不肯如她的意!” “母后,”椒房殿中,刘盈抬起头来,对着上座自己的母亲朗声道,“我想迎娶成侯之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