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珑忽然怔住了。 那抹憎恶,就像是一把刀子,在剐着她的心。 “谭和诊误之事,自然是错。廷尉亦有计较。但,”刘盈苦笑了一下,“就算你怀的真的只是一个女儿,你就该忍心拿她来害人?王珑,”他忍了又忍,终于忍不出出言斥道,“朕与你这么多年,倒从来没有看清楚,朕的枕边人居然是这样一个恶妇。” 王珑怔了怔,恶妇,是他对她最后的判决。而她眸光中最后一抹神采,便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