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棵梨树,不是梨花开的季节,枝叶很是苍郁。 风从窗子中吹进来,泛起清凉的味道。 铜镜之中,她的右脸颊上,之前被闵若打过的地方,已敷了一层薄薄的膏药,红肿消退下去,只留下一层淡淡的绿色。身上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过了,中衣是用浆洗过的黄润布新做的,手足之处针脚服帖精细,好像是专为自己做的一般。 拉开内室的门,不出意料的在堂中看到那个男子抬起头的目光。低下头去,喊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