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啊!娘啊!呜呜呜……你们死的好惨啊!呜呜呜呜……” 关柱坐在那处嚎啕大哭,那车夫却是听见声音又爬了回来,见这情形,咽了一口唾沫,小心翼翼过来,仔细看了看关柱手里的脑袋, “那个……兄弟……兄弟……这二人……就是前头你头一回出来干活,敲的那一对老夫妻……” 说罢还指了那关老头儿道, 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你先敲的,下手有些重了,人送到观里就没气了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