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哦哇哦,虽然有意思,但还真是可怕的表情呢。”贝库塔收起了手机,用欣赏一般的表情看着信奈,仿佛眼前的信奈是他精心绘制了几个月终于满意的杰作一般,“怎么,想报仇吗?” “为什么?”信奈扶起父亲的遗体,痛苦地开口说:“玩弄人心对你而言有什么好处?!你明明可以一开始就杀了我!” “瞧你这话说的,我杀你干什么?我又不是杀人狂。” 贝库塔微笑着,坦坦荡荡地说出了违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