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掉了裤子准备干点什么,但突然间就被人破门而入给强行打断,那感觉非常不尽兴…… 再次用鼻子嗅了嗅空气,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恶臭已经完全消失,只剩下了那股子淡淡的血腥味。 “也许是适应了?” 张宁疑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皮,自己给自己想了个还算靠谱的理由。 在他视线的盲区后脖颈处,墨蓝色的触须不知何时已经从肉质鳞甲的状态变化为了花瓣状,在花瓣的中央处伸出了许许多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