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你能动弹了啊?干嘛这样看着我,我会吃了你不成……” 看着山炮满脸畏惧的模样,张宁不禁被这蠢狗给气乐了,当初要是山炮不作死把他胸口踩的凹陷进去,估计脖颈后的墨蓝色触须也不会扎入山炮的身体,更不用说差点将它吸成狗肉干了。 经过先前的重伤痊愈,张宁也大致了解了脖子后面那根触须以及身上鳞甲的作用。 在受伤之前,生长在张宁胸口和脖子位置的鳞甲都是统一的黝黑色,然而在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