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伴”还倒在宝马车的挡风玻璃上。 “好痛……” 眼前一阵发黑,张宁咬紧牙关,努力保持清醒,墨蓝触须已经缩回了脖颈处,但伤口上传来的疼痛感却没有丝毫缓解,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 刚才他看的很真切,墨蓝触须的顶端被灰衬衣丧尸一爪子扫中,就像是脆弱的植物藤条被尖锐的利刃砍过,断的十分彻底。 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什么重要的部位被一刀两断,深入骨髓的痛感令他浑身颤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