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另一种东西。 至于这种东西是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 “这床上曾经躺着两个人,一个已经烂成了白骨,那另外一个呢?” 林昙影伸手指去,在高度腐烂尸体旁边,还有一个浅浅的人形印记。 “我不知道……” 面对林昙影的分析和提问,聋羊似乎变成了一台复读机,只会重复着一句“不知道”。 “还以为你能能想起什么呢,结果什么都不知道,不过也有一种可能,就是这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