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的轿厢在黑暗中不断上升,滑轮与牵引绳索的摩擦声响如同鬼魅的低语,在电梯里反复回荡。 身着防护服的659立在电梯中央,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土石雕塑,静静等待着。 光线昏暗的电梯中没有别人,长长的井道将659与外界很好的隔离开来,仿佛在这瞬间,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一人。 陪伴在左右的只有机械左臂中低低的嗡鸣,还有胸膛中心脏的跳动。 和进入地下城那会不同,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