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是听到了青年的嘀咕，干瘪的头颅转动方向，用面门上两个黑幽幽的眼窝“盯”着陆羽所在的方向。

“看什么看，眼珠子都没了还看，你看得见嘛你……”

似乎是被对方的长相给丑到了，陆羽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位，想着避开对方的“直视”。

但无论他怎么挪动，对面两个黑幽幽的眼窝始终没有偏离分毫。

就好像是认准了陆羽一般，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移动。

“这玩意是不是有视觉能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