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。 慌乱之际,才会出现互相推卸责任的场景。 “唉……” 邵琇琪将视线从窗外收回,轻轻的叹了口气。 “不说这个了,我现在唯一担心的,就是我们剩下的这几个人,能不能安全抵达四明山避难所。” “跟着大部队走呗,明天应该就能到了,虽然绕了点路,但云龙镇和四明山的距离也不算远。” 在郁闷了一阵后,严焓犇有恢复了情绪,开口说道。 “可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