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李东扬的办公室出来,陆竽感觉脱了一层皮,一想到还要打电话给夏竹,让她明天上午来一趟学校,她就头疼欲裂。 江淮宁再次跟她道歉。 她咧了咧嘴角,想要表示不在意,可心里实在沮丧,以至于她的笑容看起来像戴了小丑面具。 陆竽不知道该怎么跟夏竹说这件事。 她和妈妈一向无话不谈,一点小事她都能说得巨细靡遗,可这种事让她怎么开口? 昽高一般不开家长会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