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电话被她拨了出去。 “喂,竽竽,昨天才给我打过电话,怎么今天又打?想妈妈啦?”夏竹永远是那么的温柔包容,符合孩子心目中关于慈母的一切想象。 自从陆竽住校,一个星期给家人打一次电话的规律几乎没变过。昨天星期五,她已经给夏竹打过电话,所以此刻夏竹看到她的来电感到很惊讶。 陆竽支支吾吾,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 夏竹觉察到她的异常,沉默了数秒,声音越发柔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