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好了等我到了给你发消息你再下来,你怎么提前下来了?”她有时候在某些事情上格外执拗。 江淮宁避开她的打量,视线落在伞外,细密的雨丝如牛毛,撒在青灰色的地砖上。他随意地说道:“下楼扔垃圾,算算你该到了就没再上去。” 陆竽“哦”了声,被夏竹的絮叨传染了,忍不住多说了一些:“那你也应该注意,最近降温太厉害,很容易感冒的,到时候影响考试不说,身体还难受。” 江淮宁心里淌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