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扶手,扭过头去,只见江淮宁拿起架子上的白毛巾给陆竽擦拭肩头、发丝上的雨水。 窗外的雨下得不大,因为在刮风,打伞的作用微乎其微,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了些雨珠。 “我自己来吧。”陆竽说。 她抬起的一只手被江淮宁挡住了,他给她擦了擦后背:“你够不到。” 陆竽只好呆站在那里,像个木头桩子,任由他帮她擦去身上的水珠。她视线都不知道往哪里看,胡乱地一瞥,恰恰与沙发上的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