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学期不住校了,改走读,住在江校草家里,昨天就搬过去了。” 黄书涵叹口气,有些惆怅,以后放假不能跟陆竽一块走了。 “她跟你说的?”顾承嗓音沉哑。 “嗯,我们昨天聊过天。” “她怎么没跟我说?”顾承声线愈发低,不知是自言自语,还是在问黄书涵。 恰好车里安静,黄书涵听见了,回答他:“跟谁说不都一样。” 顾承再没说话,单手拎起用来占座的书包,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