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了下来,挂在车把上:“再磨蹭下去要迟到了。” 陆竽看表,听他胡说,明明还不到八点。 “上车。”江淮宁拨了下铃,以示提醒。 陆竽无法再推拒,侧身坐在自行车后座,手指牢牢地抓住车座下沿,害怕出现上次过减速带差点被颠下来的情况。 本是无风的阴寒天气,骑在车上却能感受到迎面灌来的风,只往骨头缝里钻。 陆竽还好,有江淮宁这个人肉盾牌在前面替她挡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