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竽。” 酝酿了许久,江淮宁出声叫她的名字。 “嗯?”陆竽手上的动作没停,蘸了深褐色碘伏的棉签刚好按在他鼻梁上。 鼻梁破了个口子,被药水渍到,传来刺痛感,江淮宁拢着眉轻“嘶”了一声。 陆竽努嘴:“不是说不疼吗?” 江淮宁看着她,舔了舔干燥的唇,准备好的话就在唇齿间徘徊,随时能倾吐而出,却有一股力道拉着他,不让他说出来。 “陆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