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可置信慢慢消失,痴痴地望着江淮宁,这是她第一次听他唱歌,大脑似有电流窜过,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,好听到难以寻找一个准确的形容词来描述他的歌声。 可让她无法忽视的是,江淮宁唱歌的时候,视线似有若无地飘向边上的陆竽,深邃的眼睛,缱绻的声线,无一不像是在告白。 陆竽目视着前方,一颗心在歌声里跌宕起伏,又奇异地归于平静,整个人好像被一只温暖的手托起来。 她听到他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