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两个人了,陆竽疲惫地靠在江淮宁胳膊上,早起赶车有点累:“我们去哪儿?” 她没订酒店,江淮宁说过会负责她的住宿。 刚好一辆亮着空车牌的出租车路过,江淮宁招手让其停下,带陆竽坐进车里,给司机报了个地址。 陆竽歪了下头,眼神迷惑,她听到的不是某某酒店的名字,更像是一个小区的名字。 她没问,江淮宁也没说,出租车行驶到目的地,陆竽从车窗看出去,如她所料,是小区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