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手臂交叠着搭在上面。 他身上就穿一件白色卫衣,什么都没盖。 陆竽垂下眼帘,手指摸着身上的羽绒服,柔软温暖,还沾着她的体温,一时间,她呆在那里,内心触动颇深。 她轻手轻脚穿上鞋,本不打算现在就叫醒江淮宁,谁知她刚系好鞋带,江淮宁就醒了,坐直身子,一手揉着额头问她:“几点了?” “还不到五点半。”陆竽站起来,拿手机看了眼时间。 上面好些未接来电,顾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