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竽哦一声,脑袋缩了回来,将车窗的缝隙推小了一点,抱着书包靠在椅背上,打了个哈欠。 “没休息好啊?”顾承偏头看她,笑着问。 “唔,失眠了。” 陆竽揉了揉眼睛,神色恹恹的,明显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。 她从小就这样,一遇上什么事就容易睡不好觉,好比开学这件事,头一天晚上只要想想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。 夏竹总说她心理素质太差,经不住事,她不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