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班里,陆竽跟软面条一样,精疲力尽地趴在桌上,脑袋埋进臂弯里,整张脸没血色,嘴唇也卡白卡白的。 张颖吓得不轻,她偶尔也痛经,好像没到她这么严重的程度。她趴到陆竽脑袋旁,伸手戳戳她的胳膊:“我给你冲点红糖水?” “我没有红糖。”陆竽脸朝下,声音闷闷的,气若游丝。 “我有红糖,但是在宿舍里。”张颖四下观望,“我去问问其他人。” 她起身离开座位,去问了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