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晚自习,江淮宁装了两本资料书,单手拎起书包挎在右肩上。陆竽还没收拾好,见他起身,连忙退到过道里,给他让出走路的空间。 “就怎么说定了?” 路过她身旁,江淮宁俯下脖颈,挨得近了些,音量却不减,生怕她装作听不见。 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,陆竽后脊一僵,呼吸滞了滞。好似被那股热气传染了,耳畔热烘烘的。 “什么说定了?”沈欢拉上书包拉链,冷不丁听见他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