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竽怔愣许久,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,仿佛没听懂沈欢的话。沈欢也是这么认为的,他重复了一遍:“我说,老江被调去奥赛班了。” “我听见了。”陆竽嘴唇翕动,讷讷地说。 她早就听见了,只是一时难以接受,她没想到会这么突然。 江淮宁都没跟她说过。初六那天,他们还一起吃过饭,饭后在走廊上聊了很久,他从始至终没提过这件事。甚至,几天前的晚上,他们通过电话,她在电话里给他念语文